《老师·好》(普照影业)
《长安三万里》还塑造出了李白与高适这两个极为立体的人物形象,既与历史互文,又基本符合受众的审美期待。李白是唐朝浪漫主义诗人的“天花板”,其诗奇幻瑰丽,他是世人眼中超脱于六界之外的谪仙人形象。与以往认知有所出入,片中的李白多了几分“人气”。他心有傲气,会因崔颢的一首《登黄鹤楼》而自愧不如,立志下扬州作好诗;他性子顽劣,会同裴十二盗劫柘枝舞女;他彷徨迷茫,会向孟浩然寻求是否入赘的答案;他甚至会犯错,耽于酒乐而忘却与好友高适的约定。但这种复杂的形象也从侧面突出了李白的矛盾性,他有出世魂,亦有入世心;他望展鸿鹄之志,却无奈只能流连诗酒之间。所以他隐居庐山后才会应永王之求,出山为其作诗。这一情节的设计,将历史上那个既可高唱“仰天大笑出门去,我辈岂是蓬蒿人”的高傲李白与又可低吟“君不见,高堂明镜悲白发,朝如青丝暮成雪”的无奈李白真实地呈现在观众眼前。相较于李白,高适这一人物形象的塑造方式更偏类型化,他出身低微,口齿不清,非读书之才,但是勤奋刻苦成了他的标签,于是他成长为独当一面、收复长安的武将。在高适的身上,成长弧光熠熠生辉。但是,站在历史长河而观高适,他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人。在片中,他更多被塑造成了中间人的形象。站在长安历史的中间,他是唯一一个看见盛世长安与废墟长安的人;站在诗歌发展的中间,他既与“诗仙”李白交心,又与“诗圣”杜甫交志,是连接唐诗飘逸之姿与唐诗纪实倾向的诗人。事实上,李白与高适既相似又相异,他们在少年得意之时相识,有着对长安的美好向往,却自扬州分别后,走上了各自的道路。造化造物,因缘际会,李白与高适所寻之道不同,所行之事也不同。影片将浪漫主义与历史主义的冲突置于前台,再次将出世与入世这一议题悬于二人与观众之间,同时也给出了自己的答案:以高适勇退吐蕃的叙事和携《河岳英灵集》而游四海的结局让出世与入世达成和解,即大丈夫自当如李白《侠客行》中写到的一般,“事了拂衣去,深藏身与名,”既能入世而为又能出世而行。影片中,李白亲言《侠客行》乃依高适形象而作,这也道明李白入世之心。可是时代阴影下,李白的命运早已注定,宿命论说为李白蒙上了悲情,也正是在这种情境下,高适对命运的反抗更显悲壮,对他人的悲悯也更具力量。
在陈彤看来,《平凡之路》不是简单的菜鸟升职记,而是普通人的成长史,是有血有肉的平凡小人物在酸甜苦辣的生活中“打怪升级”的故事。作为现实题材剧目,该剧将时代、社会、环境和个人的经历交织,剧中的离婚纠纷、抚养权纠纷、养老纠纷等,看起来是不起眼的“小事”,都是与生活息息相关的民事案件,具体到每位当事人身上,都是难以跨过的人生沟坎。
而当婚姻生活中,一个人不管不顾,另一个人全盘接手,这就意味着生活的全部压力,都会压在了另一个人身上,而刘巧珍就是那个,会被全部生活压在身上的人。
作为迪士尼真人经典系列的全新力作,《小美人鱼》无疑是2023年全球瞩目的精品巨制,首轮亮相后收获社交媒体好评,盛赞影片是“迄今为止最好的迪士尼真人经典改编电影“,“画面唯美梦幻,音乐激情洋溢,故事和角色激动人心!”,“每首歌都悦耳动听,熟悉的经典旋律依然动人,而新创作的歌曲是全新惊喜!”,“是不可错过的年度大片”。票房成绩方面,北美地区预售成绩惊艳,首周末开画票房预测高达9000万至1.1亿美元。
电影将撤稿矛盾核心归结新记者和老记者认知差异上,有点简单化了。黄江指责韩东临时撤稿时,只看到了他对受访人的同情心,而没有透视到乙肝代检产业链背后的深度问题。作为资深调查记者的他绝对拥有体会事件背后复杂性的能力,倒是最后一味指责新记者的不足,与其深思远虑的个性不符。